玛格洛尔的竖琴

脑洞狂魔
伪抖m,中二病晚期
写不出正经文章
但经常在评论里有精彩发言
本质上是个话痨
其实很渴望交朋友的
来找我玩啊

-ME- 残缺的灵魂 [ Maglor ]

结合https://danhan888.lofter.com/post/1cb183c9_6f409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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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更佳!

感觉自己要被虐疯了可是好爽是怎么回事我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ilec:

……想想还是发到Lof上来,我知道很多人不接受二梅流浪后神志不清这个设定。【其实作为一个二梅的迷妹我也。】
所以,依然是,预警,OOC,OOC,OOC,大量私设,大量BUG,不喜请轻喷。


第二纪1697年,伊姆拉缀丝在迷雾山脉以西的深谷中落成。
可令众人不解的是,他们的领主执意在自己的居所落成之后向西而行,且不愿意任何人跟随。

“我要去见一位老朋友。”沉默许久之后,Elrond抬起头。他将目光投向在一旁劝阻的至高王,眼神坚定不移。后者似乎用了一些时间思考副官口中的“老朋友”指向何人,片刻之后立即改变了自己的阵营。
“……我想你的确应该见见他。但我不能保证你能如愿以偿,海港的亲族告诉我,他们常常能听见沙滩上传来悲壮的歌声,但他们从未能有幸见到他。”

最终出发时,只有Gil-galad与Elrond二人,他们身后简单的跟着几个随从。他们骑马穿过埃利阿多地区,最终来到海边——无法望及大海的彼岸。

Elrond渴望见到他的养父。愤怒之战是他最后一次在战场上见到Maglor,重新提起刀的他再次使Elrond与Elros清醒过来,剥去了他们养父之名的Maglor……依旧是一个Feanorian。复仇的意志沉睡已久,如今它渴望挣脱这个疲惫的灵魂——他在战场上挥起自己的长剑,奥克肮脏的头颅应声而落……
再之后,他从自己兄弟的口中听说,他们的两位养父乔装杀死了维拉派去看守精灵宝钻的守卫,夺取了不再属于Feanor的珍宝——不堪誓言束缚的红色灵魂带着圣树的光辉投入了无尽的深渊。他的兄弟不知所踪。

Gil-galad跟在Elrond身后,他们沿着长滩向北而下,渴望寻获关于最后的Feanorian的踪迹——哪怕是支离破碎的歌声。
Ulmo的细浪柔和地拍打在沙滩上,相比于神色凝重的Elrond,Gil-galad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将长靴取下,赤脚踏在细沙上,不时将粘稠的沙土踢在Elrond的后跟。
——直到他跟前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Elrond立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远方。至高王见他不再向前走,也顺势抬起头,朝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
一个模糊的人影漂浮在远处的海滩上,身材高挑却消瘦,一身黑色的衣装。长衣的下摆残破不堪,兜帽遮住了他的整个头部,远处的二人无法看清其样貌与发色。他的一只手隐藏在过长的衣袖当中,另一手执着一把残旧却精致的琴。
……没有音乐,没有火焰,没有杀戮。只能听见海浪敲击沙滩……空气似乎在一瞬间滞住了,刹那之后又继续不停息地流动。眼前的场景就像一幅画,却苍白无力,无人能再品味出其曾经的绚烂。

一种无形的力量催促着Elrond向前,他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来到Maglor身边。
——他无法想象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歌者究竟经历过什么,失去过什么。
Maglor似乎并没有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他就像一尊雕像那样站在那里,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他静静地注视着海浪升起又落下。他的状态就像这千年来的海浪冲走了他的所有意志,熄灭了灵魂深处的最后一星焰火——潮湿的海风吹拂在他的发间,黑发纠结缠绕在一起。胸前染上了大片大片不和谐的污渍,Feanor之星隐没在其中了。
Elrond试图唤他的名字,当称他为Kanafinwe时,对方才最终有些反应,Maglor抬起头,诧异地望着眼前的人,眼中带着一丝恐惧的意味,依然不发一语。他将手举起时,Elrond注意到他此前被长袖所遮掩的手黑瘦而干枯,就像被无名的火焰所燃烧,可他却无法想象是何种力量为之。
Elrond惊惧地意识到,他曾经的养父,灵魂似乎是残缺了,他就像一头受惊的猛兽,只剩下一具讲述诺多族罪行的意志支持着他继续活下去了,他真正的记忆与灵魂已破碎得不再能够修补。
Elrond离开了。他不忍再打扰Maglor,他不忍心再看到一副堕落的灵魂任由海水将自己最后的记忆重刷殆尽。他回到Gil-galad身边,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带着失落与不忍回到幽谷。

第三纪109年,幽谷之主Elrond与Galadriel之女Celebrian成婚。
那一晚,伊姆拉缀丝有众多外族的精灵前来拜访。最后的家园充满了欢声笑语,人群涌动着,夹杂着喜悦的欢唱。交杯换盏之音在廊柱间萦绕不止。
……唯独只有一个角落,一个看似年轻的男性抱着一把琴,斜倚在身旁的廊柱上。他的手中没有酒杯,用呆滞的眼神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他的着装并不似宾客们那般华丽,白色的里衬上金色的刺绣几近脱落,八芒星的印记几乎被海风所剥去。裹着一件长得拖地的黑斗篷,兜帽大片大片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
他一只手抱着琴,另一手用层层叠叠染着污渍的纱布裹紧,显得干瘦无力。
敬酒的宾客终于游移至他的面前,为首的那位见他无动于衷,试图询问他的名字。可眼前的人依旧没有给出一点回应,他们终于放弃,向下一个目标行去。
男子开口了,他用彼时西方全盛时期诺多族的语言吐出一个简短的单词。可此时他的眼前已再没有人倾听。
“……Feanorian.”

喧闹直至第二日清晨方才逐渐停息。熙攘的宾客一点点地散去,此刻Elrond才胆敢前去寻找前晚他在角落的阴影中隐约看见的不速之客。可当他再回到那一处时,歌者已然消失——就像从未在那出现过一样。

多年以后,年少的Arwen偷偷迈进了父亲紧缩多年的收藏室。映入眼帘的,是高大的书架与落满灰尘的一地古书。
她沿着扶梯爬上书架,随手抽出一本。被搅动的空气带来的大量粉尘使她咳嗽不止。她双手颤抖之时,一张泛黄的纸片从书页中落下。Arwen的好奇心立即燃起,她爬下楼梯,捡起纸片。——那是一幅画,显然是出自父亲的手笔,画的是她不认得的精灵,写的是她不明白的文字。
画中有一个高大的红发精灵,他双手拖着一个金发的小生命,他面容俊美,笑容爽朗。他怀中的婴儿正笑着玩弄他铜色的发尾。他们的身旁站着一个黑发精灵,怀中抱着一把琴,似乎在入神地歌唱,他的面容与红发精灵相似,却柔和许多。他们眼底的光辉,是Arwen在如今她所见过的精灵中都没有过的。
黑发精灵肖像的一旁,用Arwen所不知的文字写着一句话。很久之后,她终于能将它翻译出来,却始终不解其意。
“残缺的灵魂终究无法再燃起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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